她其实,很少生病,特别是这么严重的头晕目眩。
唯一记得的一次是她还只有岁。
岁之前的她,跟着她妈妈。
那天她一直高烧着,被她妈妈从床上攥了起来。
她妈妈一边打着她巴掌一边骂着:“你为什么是一个女孩,你要是一个男孩,傅家就会认了,因为你是一个女孩,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把我给毁掉了,我不想活了,我也不想让你活着。”
后来,她妈妈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因为高烧。
耳朵里面只听到鸣笛一般的声音,然后就是轰隆隆的。
因为发高烧,她也说不出话,哭都哭不出声,着她妈妈把她又拖又拎的拉到了楼顶。
她记得,膝盖磕在楼梯的台阶上一开始很疼,撞的多了,却又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
她妈妈把她直接从十楼的楼顶上丢了下去,她摔在了十七楼的空调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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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不疼,只是感觉背部发麻,然后,她到她妈妈从她身边经过,掉到了地上。
她想,她以后连妈妈也都没有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悦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水晶吊灯,金碧辉煌的壁画。
她应该是在周千煜的家里。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她不太记得。
“醒了?”
周千煜的声音。
傅悦缓缓地坐起来,手背有些疼,下意识的过去。
她在挂着水。
应该是发烧了。
也对啊,周千煜才不会让她这么轻松的死去。
她天已经很亮,但是灰蒙蒙的,“几点了?”
“下午五点。”
周千煜靠在门框上冷冰冰地回答道,深邃地着傅悦。
“梁美姬是你的人?
金百惠说她是你故意放在我身边,想要勾引我的。”
她想否认的,可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
梁美姬对她来说,就是那头猪。
金百惠随便一问,什么都招了啊。
“我这,不是想要弥补过去放下的错误嘛,以前我欺负她,你保护她,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她的,所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她,但是我送的女人你肯定不会要,还会觉得我居心叵测的,所以,我就用这种方法,让她到你身边,我是用心良苦,好吗?”
傅悦说道,坐了起来。
头还是有些晕的,靠着床。
“是吗?”
周千煜依旧冷冰冰的,“你难道不是想要我上她后,让她说服我放过你吗?
傅悦,你还真的是用心良苦。”
周千煜一下子把她的目的说穿,傅悦心里有咯噔一下。
她觉得啊,这个月,她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用尽办法,绞尽脑汁,夹缝中就生存。
他却早就的透透的,不过是配合她的演出,好戏。
傅悦扯了扯嘴角,扬起了笑容,“是啊,我的命就一条,我不想坐牢,更不想被判死刑,所以苟延残喘着,也心有不甘着,别人不清楚,你很清楚的,人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盗取你的商业机密,一切,都是你在陷害我。”
“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你伤害别人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别人的痛苦?”
周千煜咬牙切齿道。
傅悦知道他一直在报复她。
她单膝踩在床上,没有挂水的手肘搁在膝盖上面撑着头,沉默地着周千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