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吸了一口凉气，才能继续开口，“小曦，我们的妈妈可能已经被害了。”

司晨曦，“是现在这个卫兰害的，是不是？”

司恋点头，“我们一定查清楚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要是我们的母亲是现在这个卫兰所害，那么我们一定要让这个恶女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司晨曦，“姐，你说有没有可能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是我们的母亲？”

司恋，“哪张照片？”

司晨曦，“就是卫兰总给我的那张大肚照。我给你过的，你还记得吗？”

司恋想起来了，前些天司晨曦确实给她过一张卫兰怀孕的照片。

当时她们还说照片中的卫兰眼神柔和，气质温婉，跟现在的卫兰有很大的不同。

司恋，“这么说来，很有可能现在的卫兰取代了照片中的卫兰。”

司晨曦，“那现在这个卫兰是何时取代我们母亲身份的呢？她霸占我们母亲的身份到底是为了什么？有没有可能是为了顾太太的身份？”

司恋立即否定道，“嫁给顾进金的人是现在这个卫兰，绝对不可能是我们的母亲。”

司晨曦，“你为何如此肯定？”

司恋，“我们的奶奶，我们的父亲，还有江北所有认识我们母亲的人，提到我们母亲的时候，都是夸她。他们都说，我们的父亲和母亲很相。

母亲是在生下我之后情绪不稳，性格大变，才跟父亲提出离婚，然后亦然决然地离开了江北。如果真的一个人，再怎么狠心，也不可能舍得丢下丈夫和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吧。”

司晨曦听懂了，“姐，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取代我们母亲的身份，就是母亲性情大变的那个结点？”

司恋认真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她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她从不少人耳里听说过，母亲和父亲很相很相。

两个人那么相，甚至都没有吵过架，其中一人突然性情大变提出离婚，办理离婚后就立即离开了江北，二十几年便再没有回过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