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香江的卫兰跟战南夜在老照片中到的卫兰模样是一样的，只多了些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一些痕迹，那张脸也没有整容的痕迹。

在战南夜来卫兰是双重人格这个可能性确实很大。

不然原来那个卫兰那么她的丈夫，怎么会在生下两个人情的结晶后，突然提出离婚。

战南夜着程昊，又说，“你跟卫兰关系那么好，你跟我说说，她为什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程昊说，“卫兰那个女人另一重人格就是一个疯子。她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顾进金不知道她以前嫁过人，她和前夫生的孩子对于她来说就像一枚定时炸弹，她想要坐稳顾太太的位置，只好忍痛割。”

“忍痛割？她也配用这个词！”战南夜冷视着程昊，“你自诩与司伯谦是好，却制造车祸让他死于非命，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

这事一旦承认，那就要面临牢狱之灾，程昊不会傻到承认没有证据的事情，“杭先生，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残害自己的好朋。”

战南夜确实拿不出证据证明当年那起车祸是人为的，这些都是辛平从程昊与卫兰的对话中分析出来的结果。

没有证据，他们也无法把程昊交给警方处理。

程昊继续说，“当年是他们父女俩都在那辆车上，要是车子真是我们动了手脚，死的何止司伯谦一人，那小丫头肯定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