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来到洗手间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有十来天才来的生理期就这么突然地来拜访她了。
司恋随即打电话向酒店前台求助,因为酒店还未对外营业,这些个人用品还未配备完善。
这种东西没法不用,司恋强忍着疼痛套上羽绒服,走出酒店。
酒店外没几盏路灯,天空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天黑得路都不太得见。
一个人走在阴暗潮湿的路上,听着呜呜的风声,司恋瘆得慌,她赶紧拉紧羽绒服,似乎这样就安全一些。
眼超市就在前方不远处,路边突然窜出一条野狗,迎面朝她冲来,吓得她一哆嗦。
好在她眼疾手快,蹲下身往地上一摸,做了个假装捡石头的动作,吓得野狗后退了几步。
她见这个方法对付野狗有效,又重复做这个动作,野狗又退了几步,野狗很快意识到上当了,发疯一般向司恋冲来。
司恋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吓得闭上了双眼,然而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听到野狗的惨叫声。
雨夜里响起这样的惨叫声,非常瘆人。
司恋睁开双眼,到辛平眼神中带着让人恐怖的杀意,手中拎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野狗
人和狗,都很吓人。
司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辛先生,你、你怎么在这儿?”
司恋记得这次辛平并没有和他们一起飞西部,这会儿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着实让她好奇。
辛平跟以往一样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拎着奄奄一息的野狗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