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逸开口道:“王爷,这不过一时之得失,何必深究?”
“有胜自然有败,我们屡次让太子殿下逃出升天,只能说明我们做的准备还不够充分,实力还不够强大罢了。”
“王爷试想,若是这次派出的玄甲军不是一万,而是五万呢?”
“结果是否会不同?”
“夏弘道只能说明他与王爷不是一路人,王爷对他也有些疏忽大意了,让他轻易调动了兵马,这些都是可以通过规定来避免的。”
管仲逸着文王,说道:“王爷乃是当世枭雄,必将成就大业,属下对此深信不疑,王爷不可动摇。”
文王沉默一会儿,笑了笑,说道:“不是本王动摇了,只是我那侄子着实有些古怪,你赵玄机,当年权倾朝野,他不过刚刚出道,就能与赵玄机斗的有来有回,现在甚至拉着他来打本王了。”
“哪怕是本王,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雄主气象。”
“这次南巡也是,江南,乃是本王的主场,他虽是监国太子,但在江南与本王相争,他又能有多少优势?”
“一开始,本王也是信心十足,势要我那侄子服软,只是,后来你也到了,他虽然被动,却总能化解本王的攻势,一路算是有惊无险。”
“逼的本王只能在淮安孤注一掷,却依然无功而返,甚至与他撕破脸皮。”
“再到如今,他已经隐隐占了浙闽两省之地,生生从本王身上割下了两块肉。”
文王摇头轻叹,“这些,既然他本身的手段高超,但也少不了几分运气。”
“本王的手段不输于他,但就是少了他的那几份运道。”
文王站起身,说道:“出去走走,这房里憋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