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疤纵横交错的上半身,极具视觉冲击力。
莫说那些文官了,就是武将之中着苏平北目泛异彩的也是大有人在。
这些,可都是军功章。
苏平北着上官钊,说道:“从我率军离开京城到前些时日回归,本次进入鲜朝与东瀛作战总共经历一百零天。”
“这一百零天中,我军与东瀛军队超过千人规模以上的战斗大大小小一共三百二十五次,平均一天要发生三次还多,而万人以上的军团级对战发生三十四次,这三十四次中,有二十次我亲自参加。”
“二十次战斗下来,我负伤次,我的亲卫,带出去四十人,带回来还是四十人,但每个人的面孔都不一样了,因为前任战死,后面就必须补上,他们其中有的,甚至换过好几次人。”
“我不敢说自己勇猛无比,但已经竭尽全力。”
“你所说伏虎山平原一战,我胸口一处箭伤,两处刀伤,肩膀一处刀伤,后背四处刀伤,全部是在那一战中被敌人留下的,其中最狠一刀是肩膀上的刀伤,差点儿将我整个手臂砍下来,胸口的箭伤距离心脏不过一寸许,稍微偏那么一点点,今日站在这的,就不是我。”
苏平北的声音情绪平稳有力,并没有刻意地去渲染感情,但太和殿之上的文武大臣,耳边仿佛传来千军万马的奔腾喊杀声,还有在昏暗天地之下,破损的旗帜随处可见,尸体和残破的铠甲、兵器到处都是,血流成河的画面。
那身临其境的感受,让很多养尊处优习惯了的文官面色都不太好。
而上官钊更是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