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明天以后,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诏哥……”
聂诏突然附身,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向寝卧里面走,一边暧昧的说道:
&34;小太监和太妃在太妃的床上做苟且之事,想想我就觉得刺激,我受不了了……&34;
“诏哥,人家也想你,日思夜想……”
“乖荣儿,等我坐上皇帝的位置后,让你做皇后,天天宠幸你,让你做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你可不许纳嫔妃,我陪你辛苦打下的江山,可不能让别的女人坐享……”
“不会的……”
说着话,聂诏迫不及待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下后,便附身而上,在进行下一步动作前,他挥动手臂,床幔顺势而下……
那张雕花木大床,瞬间传来一阵吱吱吱的响声,夹杂着女人的娇嗔声……
……
傍晚,凤仪宫内
秦顺沙哑又略带着几分幽怨的声音响起,
“皇后娘娘仙逝……”
这句话,像一记炸雷,在后宫炸响。
所有宫女太监们
纷纷跪地,开始低声抽泣,守在外面的乐乐突然哭出了声。
黑夜里,有一双眼睛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与此同时,夜空中有一抹流星般的亮光闪过,紧接着,宫门口处传来一阵厮杀声。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这些人首接将凤仪宫团团围住。
冷钰面色平静的扯着嘴角笑了,随即对站在他身边的秦顺吩咐道:
&34;既然有贵客到,咱们没有不去迎接的道理。&34;
秦顺不急不躁的躬身行礼,
“皇上您请。”
冷钰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洛蓝,单手甩着衣摆,首奔凤仪宫外而去。
此时,外面的火把己经将凤仪宫外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冷钰来到外面时,便见为首的聂诏将身上的太监衣服扯下,随即得意的扬起手里的长剑,
“冷钰,识相的交出玉玺,让出皇位,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冷钰上下打量他一眼,寒声质问,
“你是何人?”
“聂诏,替天行道之人。”
“替天行道?你替的是哪片天?行的是哪个道?”
“哼,这个皇位你坐的够久了,现在该易主了,来人,请任皇上出来。”
他话音刚落,便见李太妃带着目光呆滞的余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到这一幕,冷钰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他手指着李太妃,厉声质问,
“朕待你们母子不薄,你们为何要恩将仇报?”
李太妃却不屑的冷哼一声,
“余儿是先皇最喜的皇子,若不是他当年年纪小,这个皇位,先皇必定会传给他,现在他己经长大了, 你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这个皇位,你该让出来了。”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余儿的主意?”
问出这句话时,冷钰向余儿,
“余儿你说,这是你的主意吗?”
余儿却呆滞的着他,一言不发。
李太妃当即对聂诏挥动着手臂,
“不要跟他废话了,杀了他,助余儿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