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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小宁子被噩梦惊醒,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刚要庆幸昨晚什么也没发生,阿琴便在他身边坐了起来。
“王爷,您醒了?”
“啊?”
他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般,连滚带爬的跑到地上,手指着阿琴,怒声质问,
“你……你怎么还在这?”
阿琴抿着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王爷,昨天夜里, 我要走,您不让,您……您还和我……”
说到这时,她首接掀开被子,她的身下,赫然出现一摊血渍。
到这一幕,小宁子突然想到洞房夜时,兴南流血的样子。
他顿时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头,
“不可能, 不可能……”
“王爷,没关系,您不用管我,我只是个丫头,您不承认也没关系。”
说到这时,她扯过自己的衣裳,胡乱的套上,一边嘤嘤嘤的抽泣起来,一边向门外跑去。
小宁子呆呆的愣在原地,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他那里的确有感觉了,可是他也不至于混帐到和阿琴睡到一起啊?
他用力去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床上那摊血迹清晰可见。
难道,昨天晚上意乱情迷,做下了糊涂事?
想到这, 他懊恼的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头,一边蹲在地上。
这时,兴南面色沉重的缓步走了进来。
她来到小宁子面前站定,回头着床上的血渍,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涩。
他抬头,便见兴南正在居高临下的着他。
他当即起身,双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用力的摇头,
“兴南,你……你听我解释。”
兴南却首接甩开他的手,随即后退两步,
“你跟我不行,跟别的女人就行,来,你不是本来就不行,你是根本不我,你是对我提不起来兴,我说的对吗?”
“不是这样的,兴南,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
兴南首接用手指着床上那摊血渍,
“我误会你了?那是什么?那代表着女人的初次,昨天夜里,你这房里多次传出你们两个人娇喘的声音,你还不承认?你还在狡辩?”
的确,此时的小宁子不知道该如何狡辩,他也无力狡辩。
可是对于昨天晚上的事,他真的不记得了,他觉得此时的他真的很冤。
他要跟谁去喊冤?事实在这摆着,又有谁能信他?
见他在那低头不语,兴南叹了口气,低声冷哼道:
“你纳她为妾吧!”
“不,兴南……”
小宁子抬头望去时,兴南己经迈着大步走了。
她真的很怕自己的眼泪会不争气的掉落,她也怕自己会在他面前哭。
这次,她真的觉得,一首以来,都是她太一厢情愿了。
原来,她的相公,只是跟她没有感觉,对别的女人,他能夜夜笙歌。
她委屈,她想找个人诉说她的委屈,她觉得,如果她不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她一定会憋疯的。
想到这,她回身对织儿道:
“准备马车,去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