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瞒了她，其实他已经知道是谁做的。

但是他暂时不想告诉她。

乔然声线沉痛，“有什么冲我来，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可怜的念念，从生下来便靠各种仪器和管子活着，还要遭这种罪……”

左辰夜轻轻拍着她的背。

“别担心。念念活着的几率很大。这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不管对方提出什么条件，我们都能满足。一定可以救回念念，相信我。”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究竟要什么……”

乔然的声音已经哽咽，现在让她拿一切去交换念念，她都愿意。

左辰夜捧起她的脸，此刻深深望着她。

“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你相信我吗？”

乔然不解地望着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你觉得我还不够信任你？”

左辰夜柔声道，“我是有点担心。毕竟从前我做错了那么多事，才造成现在的后果。”

乔然捂住他的唇，“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不全是你的错。”

左辰夜认真地看着她。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或者你以为我背叛了你。你还会不会相信我？”

他一字一字问，黑眸里盛满严肃，和平时嬉闹打趣的态度完全不同。

乔然被他问得心头微颤，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回答我。你会相信我吗？还会再原谅我吗？”

他又问了一遍。

乔然凝眉，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她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我相信你，他们也会相信你。我想安安，也会相信你。我们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