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天看着维克多无可奈何的神色,问道:“你们奥地利买的最好喝,最贵的酒,据我所知是龙炎的银州醉。”
维克多的脸色十分难看。
银州醉他自己也很爱喝,这种来自龙炎的烈酒味道十分独特。
比他们自酿的葡萄酒,那些在地下室藏了多少年的葡萄酒好喝太多。
维克多十分的鄙夷李鸿天,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却只能忍气吞声。
银州醉的味道让他流连忘返。
不过价格也是太高,维克多虽然不在乎,但是不代表奥地利的民众就不在乎。
看到维克多吃瘪了的表情,李鸿天一阵畅快。
他呵呵一笑,说道:“我们龙炎讲究,酒桌上谈事情,现在正好,谈谈正事吧。”
提到这个,维克多的脸色又一次紧绷起来。
最怕的来了。
他完全不想跟李鸿天谈什么正事,虽然现在奥地利跟龙炎的明面上的关系不好。
而且甚至可以说交恶的状态。
奥地利底层民众是十分反对龙炎。
毕竟龙炎现在公开支持新教,对于奥地利这个天主教国家来说,自己的底层人民对于新教的态度,就是彻头彻尾的厌恶。
又加上,龙炎现在占领奥地利的港口城市,虽然这件事情的对错在于奥地利。
在于该死的洛林家族。
将这座战略位置这么重要的港口城市,拱手让给了龙炎。
但这不妨碍民众仇恨龙炎。
可民众是民众,他们奥地利现在可是欠着龙炎一大笔钱。
龙炎可是帮他们解决了难民问题,用了足足五十万石粮食。
奥地利一年粮食的产量也才四百万石。
这可是他们一年四分之一的粮食产量,虽然奥地利也经历工业革命,经济得到飞速发展。
但现在处于战争时期。
奥地利的掌权政府,已经欠下国内的匈利亚贵族一大批钱了。
如果龙炎现在来要这笔外债,奥地利是真的没有一分钱。
维克多最怕的就是这个。
身为欧洲列强,如果奥地利牵着其他国家这么多钱,维克多还丝毫不畏惧,甚至可能通过各种手段赖掉。
但是龙炎不同。
现在的龙炎军就在奥地利的港口当中。
维克多将军跟龙炎军作战过,深知龙炎军的恐怖。
而且,奥地利的主力部队都在进攻普鲁士,本土留下的部队,十分稀少。
要是真的跟龙炎军报复大规模冲突的话,他们奥地利根本没有办法阻挡。
想到这里,维克多深深地叹了口气。
复杂地看着李鸿天,这位敌人又兼债主。
好在,奥地利虽然跟龙炎敌对,但是还没有正式宣战,还有谈判的余地。
维克多僵硬额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李鸿天先生,但说无妨。”
李鸿天看着维克多将军的脸,沉声说道:“我们龙炎想在你们奥地利修建一条铁路。”
“我们负责出资建造,作为回报,三年之后这条铁路所有的权限都归你们奥地利所有。”
“我们龙炎只用三年。”
维克多将军顿时一愣,他对铁路这个东西,完全没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