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跟着郑月茹,几乎拿出全部家当的,银州商会的富商们,也已经几天没有睡觉了。
“这……哎呦喂我卖早了!亏大,亏大发了!”
“这,已经翻了三倍?”
“老崔啊,你这家产,翻了几倍了?”
这些富贾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可怕!
疯狂!
有的兴奋非常,难以自已。有的捶胸顿足,觉得自己出手太早。有的手握巨额银州币,坐等涨价收割。
再看之前买空的那群人。
当夜,就有几个破产的富商,从凤鸣楼定,一跃而下。
赔不起了……
确实赔不起了。
他们在交付了订单定金之后,这尾款,是无论如何赔不起了。定金,那可是定金,听说过定金还能退的吗?
赔大了!
血亏!
甚至,他们还要面临着违约金,同样是银州币的违约金!
穿仓了……
谁都没想到,一个之间,便是如此疯狂的转变。
这就是银州币……
这就是让人又爱又恨的银州币。
郑月茹,这个时候,都有些语无伦次,深深吸了口气:“先……先生,这次我们郑家百万金,这这这……”
这到底赚了多少?
青阳铄苦笑道:“月茹啊,现在看不出来,只能说,保守估计,已经是三百万金……”
轰!
郑月茹,忍不住脑中轰鸣。
三百万金?
一金等于二十两银子。三百万,也就是六千万两银子?这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按照后世一两银子,等于六百块钱的比例。
这六千万两银子,就是三十九个亿!
首富……
在这个封建王朝中,各藩王对商贾的压制,以及商贾不被重视,很难形成行业垄断,全国范围发展的情况下。
三十九个亿,已经足以让人胆寒了。
要知道。
即使是在明朝的时候,朝廷一年的税收,也就保持在两千万两银子左右。
而此时的郑家,已经是三倍朝廷收入的体量!
何其恐怖?
不仅如此,而且看此时的银州币,依然没有涨到最高。
她觉得自己此时,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老天爷……
那这整个银滩城,如今到底能值多少?
……
翌日。
果然。
刘铮一起床,就被谢震找上门来。
只看这谢震那脸上不开心的神情,刘铮便知道,他是为何而来。
所以。
他也不打算让自己这个兄长为难,他哈哈一笑,伸了一下懒腰:“兄长睡得可好?我刚要找你,商讨退兵之事。”
“啊?”
谢震一脸无奈:“二弟,此事此事,兄长绝对不会多想!但是那帮老家伙……”
刘铮笑着摇了摇头:“兄长不必为难,一起去见他们即可。愚弟绝不会让兄长难做。”
谢震松了口气。
其实,他现在心中,也挺忐忑的。他不是一个擅于拒绝别人的人。并且,此一时彼一时。自己落难时,刘铮便是他的救星。此时,川蜀稳定,他还是很想将大权,握在手中的……这不是忘恩负义,这是人之常情。
但一方面,又怕寒了自己兄弟的心。
听刘铮这么一说,他便放下心来。
两人结伴而来。
果不其然。
这蜀王府,已经等着一帮老头子,当刘铮和谢震同时进来,刷刷刷,一双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
刘铮……
似乎从里面,看到了杀意?
【作者有话说】
可能最近懈怠了,错别字改了不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