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完。
刘铮继续道:“凤鸣楼,愿提供“醉银州”等各种佳酿,供花魁会,全城畅饮!”
砰!
李管事,吓得差点摔倒在地。
杜彪也愣了,狠狠揉揉眼睛。
“凤鸣楼,将提供与会人员,和各位花魁的各种服饰!”
“凤鸣楼,还将提供大规模的日用品!”
“凤鸣楼,将提供来往马车……”
“凤鸣楼,将提供花魁会所用餐具……”
“凤鸣楼……”
全场有一个,算一个。
全部惊呆了。
这是什么鬼?
别人躲之不及,你却甘之若饴?
照刘铮这么说,哪里是五万两银子可以搞定的,十万两都不够啊!
疯了吗?
你是散财童子吗?
莫非,凉州第一纨绔,又回来了?
杜彪心里都涌起一阵古怪的想法,莫非这刘公子,到了银州,就是大才,回到凉州,就是第一败家子吗?这受到环境影响,就这么大吗?
郑月茹都急坏了。
生意是你这么做的吗?但长期以来,习惯性对刘铮保持信任的她,此时也不能当众反驳,只能狠狠忍着。
“如何?”
刘铮呵呵笑着问。
李管事这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哎呀哎呀,太好了!刘公子大善啊!马上签订契约,马上!”
全场轰然作响。
那郭宇更是捧腹大笑,也不顾旁边的杜彪了,用手指着刘铮,嘲讽笑道:“刘公子,你这是又原形毕露了吗?”
“哈哈哈!这可是十万两!”
“这小子,果然手里有点钱,就忍不住霍霍呢……没错,确有当年刘公子风采!”
各种嘲讽声此起彼伏。
杜彪也怔怔看着刘铮,有点猜不透这小子想干什么。是回来寻找存在感的?是来回应那些羞辱的?但也不是这种玩法啊!十万银子,你拿去征两万兵不好吗?
莫非自己,太高看了这刘家父子?
“好好好,诸位请回吧,请回吧!”
李管事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解决此事,他就是大功一件,赶紧拉着刘铮到书房签订契约。
“刘公子请看,可行?”
他眼巴巴看着刘铮。
刘铮看了一下拟定的契约,笑着点头:“甚合我意!银票都在这里了,至于其他物什,我会依次运来准备齐全!”
郑月茹想狠狠把刘铮给打醒,但后者已经在契约上签上名字,五万银票,大手一挥就甩了出去。
李管事如在梦中,欣喜非常。
回去路上,郑月茹几次都想问。
刘铮知她在想什么,呵呵笑道:“时间不多,没法跟你解释。凉州佳酿库存如何?”
郑月茹冷哼道:“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刘铮苦笑道:“马上飞鸽传书至银州,快马加鞭,运送各种佳酿至凉州!”
“刘兄!~”
郑月茹急了。
然后刘铮继续道:“记住,酒瓶上的标记,不能随意更改!”
“标记?”
刘铮道:“对,那是我们银州商会的商标,以后不管生产任何产品,商标必须要有!记住,这叫品牌化!”
郑月茹听得云里雾里。
“每个花楼,可供应一些香皂,记住,还是商标!”
“马上联系一家制衣坊,连夜赶制工作人员的制服,背后打上我们商标!”
“凤鸣楼的花魁,连夜把尺寸报给我!我亲自给她们设计参赛服饰!”
“马上找到印刷工坊,印刷商标贴纸!”
“我要花魁会上的,桌子椅子,车子轮子,盘子杯子,全部可看到我银州商会的商标!”
“总之,花了十万两银子……”
“我要无孔不入,全是银州商会的商标!明白吗?”
郑月茹,愣在当场。
她努力在脑子里。
设想今年花魁会的场景。
突然。
她脑中灵光一闪。
广告?
无孔不入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