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的又没错,这种事情无法证明,只能提醒,改正。

这样的态度太真诚,真心。

成熟男人就是如此,不在一时花言巧语,好言蒙骗,而是观察现实,努力证明。

她心动又无奈:“你都四个孩子的爹地了,怎么说纹就纹?孩子要是看见跟你学怎么办?

我还希望他们参军从政,像我哥哥一样呢!”

薄战夜挑了挑眉:“我会教育引导孩子的。但参军从政一事,还需另做商议。”

“为什么?你不支持吗?我觉得为国争光很有意义,很有必要。”

薄战夜:“我不是不支持,也没意见,只是这些事情需要征询孩子自己的爱好和意见。也许孩子遗传我,从商呢?”

“对哦,那两个男孩就一个从商,一个从政,女宝宝随意。”

薄战夜竟是笑了笑,哪儿有母亲这么早就给孩子安排未来的?

不过……和她一起讨论孩子的未来,有着特别意义。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身边:“不生气了?嗯?”

傅溪溪忍不住嘟唇:“你都这样做,我还生气,一会儿莫南西该说我铁石心肠了。”

“不不不,太太你是最善良最温柔的人,真的!”莫南西笑了笑,终于放心去处理事情。

傅溪溪看向薄战夜的手,拿起来吹了吹:“还疼么?”

薄战夜深邃望着她,堂堂七尺男儿竟靠在她身上:“嗯,疼。老婆亲会儿或许就不疼了。”

“滚。”

傅溪溪一把推开他,抱起孩子去院子散步。

在路过百合花丛时,她转身望向跟出来的他:“百合像丧花吗?”

薄战夜唇角微抽:“……不像。”

傅溪溪:“那我要你亲手给我插一束,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