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

薄战夜眼眸暗沉。

他的视线落在双腿之上,里面滚动着波涛汹涌。

盛琛知道他的想法,继续道: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拥抱或许只是意外,比如不小心跌倒扶一下,或朋友间的安慰?

那束鲜花只是礼仪上的来往,别的作用。

在屋里待一会儿洗澡换衣服,应该也只是衣服弄脏。

况且还有孩子,你觉得傅溪溪会当着孩子的面,和别的男人乱来?

如果她真是那样的女人,你用得着为她生气?浪费表情?

同时只能说你眼瞎了,爱上那样的女人。

另外,傅溪溪既然选择继续和你在一起,就是真心真意爱你,且接受你腿残的事实。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想法,凭她现在的家世和三个哥哥,大可以直接跟你离婚,转而和南景霆结婚,何必偷鸡摸狗?背着你乱来?”

一连几句话语,令薄战夜面色变得深邃,讳莫。

偏激情绪,从未想过这些。

他看向盛琛:“那你为何笃定你说的话语才是事实?”

盛琛掀唇:“不,我不是笃定事情,而是笃定你。

我相信你的眼光不会差,爱上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也相信嫣然判断,不会与那样一个女人做朋友。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薄九你要记住,你在贬低傅溪溪的同时,也是在贬低她的朋友,以及你自己。

好好想想吧。”

他拍了拍他的肩,起身离开。

薄战夜坐在诺大的书房,面色暗沉,复杂。

‘叮咚’这时,手机响起一封邮件提醒。

他伸手拿过手机,却是并没有打开,而是直接拨打傅溪溪电话。

很快,里面响起小女人声音:“夜哥?是不是宝宝闹腾了,我马上回来。”

薄战夜:“你在哪里?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