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豁出去:“对,随便你说什么,哪怕是让我带着孩子另嫁他人我都答应你。

但是你也一样啊,若是你输了,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不准食言,更不准耍赖。

拉勾为证。”

薄战夜:“……”

看着伸出来的小手:“幼不幼稚?”

“我不管。”傅溪溪直接抬起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勾住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她可爱单纯的模样,薄战夜竟是嘴角一勾,随后道:

“把朵儿接回来,在家里谈。”

家里是有监控的,显然,他不希望她撒谎作弊。

更显然,他在期待着什么。

傅溪溪心里微微酸楚。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想借机和她离婚,从此一个人。

看来,那个经理还是刺激到他内心。

也是,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动物,他们甚至以为感情是靠下半身维续,没有夫妻生活,就不是夫妻。

她抿唇,暗自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输!

……

另一端。

简陋的出租房。

兰枭将人带进房间后,砰的一声关上门,将江朵儿甩在床上。

“你疯了!要不要这么粗鲁!”

“呵。”兰枭冷嗤一声,走近,居高临下掐住江朵儿的下巴,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痕迹上,面色一片阴沉:

“你真和肖子与睡了?”

一句话,问的江朵儿一哽,脸色发白,但还是一五一十说道:

“是,我是和肖少睡了,关你什么事吗?你现在只是我的前夫,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还有,你曾经避而不见,消失那么久,现在跑出去做什么?”

“我觉得你还是适合死了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字字尖锐,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