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我需不需要,解不解决问题,你觉得失忆,双方就可以为所欲为?违背婚姻?”

任何时候,他都不会。

即使永远找不到她,也不会。

傅溪溪一怔,他怎么又生气了?

快速I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为你好嘛~~我暂时不能接受你,你又是成熟男人,我担心你憋坏。”

她还真体贴。

薄战夜又气又无奈,能和一个失忆的人理论?计较?

他心疼都来不及!

终究,他还是调节情绪和理智,声线恢复平和:“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会碰除我妻子以外的女人,另外,在你不愿意期间,也不会强迫你。

你还有什么想法?”

是承诺,也是退让。

傅溪溪松下一口气,又莫名心跳漏拍。

这个男人,原来还是好说话的?

她继续说第二个:“放了亦阳哥,给他找家人。”

话落,男人俊脸又以可见的脸色沉下去。

她似乎知道了他介意什么,快速解释:“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是亦阳哥拼命保护我,带我走出那个村子。

离开后,也是亦阳哥不顾危险给我找草药,治疗我身上的伤口。

我们没有多少吃的,他总把有营养的让给我,让我补身体。

他无时无刻不在细心照顾我,陪伴我。

可以说我能这么健康活下来,都是亦阳哥的功劳。

所以我不想他有事,很想感谢他。”

一字一句,认真真诚。

薄战夜看到她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有光,眸色微微暗沉下去。

她只知道那个男人的好,可曾知道他这几个月又经历了多大的苦?为找到她又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