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不肮脏,也没做肮脏的事情,但是你让我怎么想?怎么理解?你对得起口口声声念着你的孩子吗?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来到这里,看到这一幕。

最庆幸的是没让孩子一起来,不然他们该怎么想自己的爹地?”

薄战夜捏紧手心:“……”

他不否认,是他没处理好事情。

但眼下最头疼的是,如何解释?

今晚的事情完全超出他预料和计划,也还不到时候告诉她真相。

若她知道,以她的性格,肯定宁愿死,也不会要这样的结果。

他头疼为难。

一旁白莞儿趁着这时候上来:“傅小姐,你别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夜哥哥对你很好的,也很爱你,是我自己死皮赖脸要待在他身边,缠着他,是我的错~”

这话语,看似解释,实则无不是坐实关系。

而且女人死皮赖脸,男人就不可以拒绝了?

出轨这种事,男人责任更大。

傅溪溪捏紧手心,不想看到白莞儿:“你出去。这是我的房产,你没有资格待在这里。

对了,未经主人许可进来,我还可以以擅闯罪起诉你。”

“你……”白莞儿没想到她这么咄咄逼人,委屈看向薄战夜:“夜哥哥,这里是……”

“你先回去。”薄战夜开口,声音冷凝低沉。

他现在必须和傅溪溪解决好事情。

然而,他的话语落在傅溪溪落在耳里,讽嘲至极。

先回去?意思是之后还要再来?

她感觉心在滴血,有无数根尖锐的针在扎,扎的剧痛,难以呼吸。

声音几乎是拼了命才挤出来:“不用了,我想该走的人是我。”

说完,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想到什么,说:“孩子在房间,要我带走还是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