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赚那么多钱,不用在老婆身上,用在哪里?”

兰溪溪被他的甜言蜜语感动,抱住他手臂:“薄战夜,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么盛大的婚礼。”这辈子真的足够了……

即使是三个月后真的要死亡,也死而无憾。

薄战夜看到她眼里星光,嘴角扬起:“傻,跟我客气做什么?”

他想揉揉她的头,发现她发型十分精致,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忍触碰。

想摸摸她的脸儿,那上面的淡妆浓抹更为精致,无从下手。

他声音染上几分无奈:“你这么美,连摸都无从下手。你说,今晚从哪里开始?”

今晚……

兰溪溪小脸儿一红:“哪儿有讨论这种问题的?你想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开始啊。”

这话,说的太过富有含义!且让人想入非非!

薄战夜侧身俯近:“嗯?意思是我想怎样都可以?”

上扬尾音,暗哑而沙沉。

兰溪溪手心捏紧,她以后就是他妻子,名正言顺的夫妻,当然是想怎么做都可以。

她脸红耳热垂下纤长睫毛,表示点头,肌肤在光线下白到透明,吹弹可破。

薄战夜血液急速上涌,手臂很是用力搂住她的腰,唇附在她耳边:

“我现在就想狠狠弄你。”

兰溪溪耳根一热。

她能感到男人话语里的危险野性,以及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占有欲,紧张的全身紧绷成一条线:

“你别乱来……这是在婚车上,有摄像的。”

薄战夜说:“在我们的婚车上做我们该做的事情,不是更有意义?”

“……”

不是吧,他真的想吗?

兰溪溪惶恐又紧张的眼眸看他:“你怎么这么认真?”

“不然。你以为我之前说的想马上变成新婚夜是玩笑?”薄战夜反问。

随后,他修长的手落在她细长脖颈,滑落至美丽蝴蝶骨上:

“小溪,车是新车,车程将近半小时,摄像头可以关,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