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诉她,不会再有那种事。

但,她此刻的情绪根本不会信。

他耐心而柔声道:“不是说好原谅了,怎么又去想这些?

以后我戒酒,滴酒不沾,嗯?”

“别气了,你看你小脸都快成为包子脸,不好看。”

兰溪溪被他这么一说,直接哭了:

“我也知道嫉妒的女人最丑陋,可是怎么办?

我想到你和别的女人那么亲热,做我们要做和没做的事情,就不舒服。

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你?但凡少在意一分,我就不会这么难受难过。

你就是个混蛋,怎么能发生这种事情,让我这么难过?”

薄战夜拉住她,将崩溃伤心的她拥入怀里,喉咙里苦味蔓延: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说,你怎么可以开心一点?痛快一点?不去想这件事情?”

兰溪溪不知道。

她也不想去想,可这种事情,怎么能控制?

“我就是想让你跟我说当时的情况,我好安慰自己,说服自己,可你闭口不谈,越让我多想,生气。”

薄战夜:“……”

他能怎么说?

说当时喝醉,闻到她的气息,以为是她,就把她拉入怀里,亲热亲吻?

估计她会更难受。

他一只修长的手揉了揉眉心,柔声安慰:“我只记得开头,不记得过程和结尾。

你也知道那种情况,我心情很差。

虽说是母亲的事,但她选择回去,我也会再次肩担起薄家的重负,继承那些家业财产。当初跟你讲过,那栋老宅如何复杂,算是我的噩梦。

小溪,是我不对,但那晚真的有点心理破防,才喝多了酒。”

歉意、细心,温柔,耐心。

兰溪溪一大团怒气就被他的话语一点点抚平,心里的难受也一点点变得好受些许。

她知道,他有不快乐的童年,童年也是他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