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步伐一顿。

傅懿谦一提这个就是火气:“她一个女孩儿,全心全意对你,你父亲却把她贬的一文不值,癞蛤蟆,麻雀。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保护?

你没有那个资本,做不到,就不要给她带去麻烦,羞辱。”

薄战夜并不知道薄怀景说了那么恶毒的话语,想到刚才兰溪溪苍白的小脸儿,他终于明白过来是为何。

只是……

“太子爷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你不觉得你越线了?”

傅懿谦道:“溪溪救过我奶奶,奶奶生前千叮咛万嘱咐照顾好她,我有这个资格。

并且,你在愤怒我越线之前,是不是该反省反省自己做的如何?

如果你没问题,你的家人没问题,轮得到我一个外人去关心?

我想,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让别的男人关心,的确是挺耻辱的一件事。”

薄战夜大拳紧握。

转身,一把拽住傅懿谦的衣领,将他按到墙壁上,愤怒掀唇:

“你以为你是谁?需要你对我指指点点,教我做事?

傅懿谦,我说的那些话从不是玩笑。

如果你敢觊觎小溪,或对她做任何事情,我不介意让整个帝国跟你陪葬。”

傅懿谦英俊的面容临危不乱:“是么?

薄战夜,你知道吗,我挺喜欢你恼羞成怒的样子。”

薄战夜:“……”

“你是不是有病?”

傅懿谦笑了笑,下一秒,反抬起手,一拳打在薄战夜脸上!

‘砰!’

一拳头,突如其来,猝不及防。

薄战夜根本没料到他前一秒说喜欢,后一秒就动手,他摸了摸嘴角鲜血,寒了冷。

傅懿谦却丝毫不畏惧:“记住,这是你跟白莞儿牵扯不清,你父亲侮辱溪溪,对你的惩罚。

若再敢有下次,不是这么简单。”

薄战夜本就已经怒了,这个世界上敢对他动手的,傅懿谦绝对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