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道:“那你说不说过去?不说我们回去了。”

“说。”薄战夜配合回答,对于她的小生气和要求,似乎有求必应,宽容宠溺。

他牵着她,幽深目光望着外面月色照映下的朦胧山脉,缓缓道:

“当年进入薄家,第一杯茶里就被人下毒放药,大病半月,天天洗胃解毒。

之后五天一次小意外,十天一次大意外,几次差点丢到性命。其中一次,若不是宋菲儿替我挡灾,我可能已经不存在与这个世界。

我摸索到老宅里大多数人都不喜欢我的存在,父亲也只是不喜血缘流落在外,碍于面子才领我回去。

唯一心疼我,且心地好的人是四伯,他在救我后,告诉我要好好活下去,只能让自己足够有价值,并发现我智商高于常人,让医生做测试。

因为这项测试,奶奶对我刮目相看,决定重力栽培,同时命令家里其他人安分守己。

我遭遇的意外小了许多,但刁难,冷漠也愈发增加,对父亲而言,我越优秀,越提醒着众人他当年不光彩的事迹,后母自然也是如此。同龄孩子由于比不上我,针对欺负亦自然。

那个家,没有任何亲情与温度,没有留下去的必要。

从七岁开始,我读书住校,暑假参与野外训练营,常年不在家。一直持续道高中毕业。

这样的办法减少许多麻烦,但同样危险增大。

在外面,可以死于意外,也可以死无对证,每一天的学校生活、每一次的野外营,都是实战生存,稍有不慎,便毫无机会。我现在能有面对生死的心态和能力,也算是那十几年大难不死的成果、

不过,人向来都是越挫越勇,努力反抗,高中提前毕业,考入财经大学后,我便一边学业,一边接手公司业务,短短一年,从小职工坐上总经理职位。再之后,经手各种各样项目,签订不少合同,壮大薄氏。

大家对我的算计,我会在商业以及股市上反击,令他们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