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脚疼捂住膝盖做什么?”江嫣然一眼拆穿,然后冷冷看向车内高贵冷漠的男人:

“盛爷,我们不顺路,盛爷的车如果实在坏了,我出钱帮忙打车也行。”

盛琛抬手,修长如玉的大手抓住她细腕,眸光眯起:

“又怎么了?之前都不是态度。”

虽说没答应和他和好,但也不是这么冷漠相对,无情赶人。

江嫣然淡淡一笑。

能什么呢?她不过是想到之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不需要时,把她羞辱成毫无尊严的贱货,现在喜欢,又厚颜无耻靠近,觉得有些可笑。

她对他而言,就像一个水杯,他高兴,他拿在手心,可以是盛满任何昂贵液体的杯子,他不喜欢时,一松手,‘砰咚’一声落地,摔得支离破碎,什么都不是。

这样得感觉,她不喜欢。

“没什么,你也看到了,溪溪接下来有更大的工作量,我需要回去做准备,也是真的不顺路。盛爷要用这辆车就用吧,我改天再来开。”

说完,她走出去,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上车离开。

盛琛高冷的身姿僵在车位上,面色骤冷。

他不是不知道,那只是她的借口,也不是感觉不出来,她的疏离。

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又有哪里招惹到他?

“盛、盛爷,我们开哪辆车回去?”秘书在这时走过来询问。

盛琛回眸,异常冰冷犀利的视线射向他:“滚,说句话都要说错,要你有何用?”

秘书满脸惨白委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两辆车开远。

角落里的一辆低调轿车也恰好停止晃动,车内热气萦绕,气氛爱昧。

许宴北看着发丝打湿,脸上都是细汗的秦千洛,如同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小心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