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不给她解释机会,深邃目光看着她:

“别墅三楼,高十米,你跳楼时摔下的地方,楼下花池,不会重伤或死亡。”

言下之意:她刻意威胁!

秦千洛狠狠一怔。

没错,她当时崩溃不甘,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赶走兰溪溪,吸引薄战夜注意。

她特意挑选花池位置,知道跳下去也不会有事,因此才毫不犹豫跳下。

没想到薄战夜竟然看穿一切!

深知不是笃定的事,薄战夜不会说出来,秦千洛没有狡辩,而是冷清理智望着他:

“既然九爷知道我的意图,为何还要陪我演戏?放任兰溪溪离开?”

薄战夜冷哧:“不让你撞南墙,见棺材,你怎会死心?

因此这是我给你的最后宽容,你好好摆正你的位置,不该插手过问的事,别操太多心。”

冷凝,危险。

秦千洛看着他可怕的眼睛,心里又冷又寒,随即一笑:

“九爷一大早发这么大的怒火,说到底,无非是生兰溪溪的气,迁怒罢了。

九爷觉得,没有我,兰溪溪就不会和南景霆牵扯?

太可笑了。九爷怕是不知道,兰溪溪当初的第一次,就是给的南景霆。

那时,她才18岁。”

闻言,薄战夜冰冷的脸瞬间下沉,一把掐住秦千洛的脖颈,手臂用力,将她扣在她身后墙壁上:

“你以为我会信你?

就算事实当真如此,那也是过去式,轮不到你来挑拨离间。”

嘴上说着过去式,但秦千洛知道薄战夜在意了。

她看破不说破,冷笑道:

“好,是我多言,的确以前发生什么都不重要,现在不和以前牵扯,就是最好的。”

她说完,从他大手控制下脱离,离开。

那话语,无不是在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