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洛伫立在原地,诧异不解。

之前薄战夜还拖她掩下百分百之人,名额就定兰溪溪,现在怎么会是这种状况?

而事情已经公布出去,这情况如何处理?

秦千洛找到薄战夜,将今天的事情如实告诉。

“她是那么跟奶奶说的?”薄战夜修长手指揉动眉心。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那晚刚和秦千洛说好,兰溪溪就和他闹分手。

他们现在的关系如此,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

“嗯,兰小姐应该属于脾气直,不屈服于大势力的人吧,难怪你喜欢。”秦千洛淡淡说道。

说完,她还是将另一件事告诉薄战夜:

“不过兰小姐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她觉得我应该和老人处理好关系,还真心祝福我和你。”

祝福?

她忘掉关系忘得那么快,这么急着希望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你先回去,我会处理。”薄战夜冷冷掀唇。

等秦千洛走后,他松开领带,心内异常烦躁。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一个字,冷凝如冰。

薄西朗走进办公室,单手揣兜,姿态闲逸:

“九叔怎么不高兴?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和溪溪在一起,应该庆祝才对。”

闻言,薄战夜方才抬眸,冷厉视线望向薄西朗。

心内本就对他不爽,此刻语气带了冰刀:

“之前和兰娇的事我懒得和你计较,现在又伸手向兰溪溪,你哪儿的胆子站我面前挖苦?”

犀利,寒冷。

空气下降无数个度。

薄西朗眉宇一挑:“挖苦?我是真心祝福,哪儿有挖苦的意思?

至于伸手向溪溪,我说过我和兰娇结婚,是为了溪溪幸福,我和她已经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