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朗死死掐着兰溪溪,手背和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的眼里,已经被恨意所代替,看不到任何理智的情绪。

手、也未松分毫。

兰溪溪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脖颈疼到麻木。

她想,她赌输了。

有病的人,是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就在兰溪溪疼痛放弃之时,薄西朗的手倏地松了。

脑海里,一百个声音在纠缠叫嚣:

强扭的瓜不甜!

不是自己的总归不是自己的!

他头疼欲裂,巨大的压力,让他直接晕倒过去!

“薄少!薄少!”

……

薄西朗被送往主治医师私人家庭医院。

主治医师紧皱着眉:“薄少现在意识很混乱,也很涣散,看起来经历了不少打击。

这个打击,有可能将他从深渊里救出来,也有可能让他彻底坠落进更深的深渊。”

陈韩一急:“教授,你一定有办法的,请你尽快救治好薄少。

只要薄少能好,之前答应的你的一千万美金,一分不少。”

主治医师叹一口气:“我会尽力。”

接着。

兰溪溪和陈韩被要求出去,主治医生在里面,给薄西朗进行专业的心里催眠疏导。

是好是坏,全在这一念之间。

兰溪溪心里忐忑,担忧,生怕薄西朗变得愈发偏执,病重。

一焦急,全然忘记时间。

直到……

“妈咪,我和小墨哥哥是回医院还是去哪里找你哇?”

“我们现在在车上,不知道跟司机叔叔说到哪个地址。”

小墨!丫丫!

天啊,五点半了。

兰溪溪自责自己没有去接孩子,想了想,说:

“你们打车去别墅,我马上过去。”

“好滴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