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的尾音,很是疑问。

兰溪溪本能点头。

薄战夜眸光暗了。

小墨血型格外特殊,她也血型特殊,是隔亲遗传?还是太过巧合?

他总有抹奇怪的感觉,抓不住,看不透。

由于太过寒冷,薄战夜还是过去挨着两人,一起取暖。

原本,他想到一个办法也许可以出去,可此刻,小的生病,大的痛经,出去也是天寒地冻,难以走下山,说不定遇到别的危险,不如留下,至少保存体力。

这一夜,太长,长到每分每秒似乎都数着度过,仿若一个世纪般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总算泛起蒙蒙亮。

薄小墨睁开双眼,看着将自己牢牢护在怀里的两人,明明凉彻入骨的天气,他却觉得心里很暖。

“醒了?”低冽声音响起。

薄小墨连忙装作虚弱的样子,艰难挤出小声音:“嗯,好难受,爹地,阿姨,我是不是要死了?”

无助,难过的话语,惊醒痛睡过去的兰溪溪。

她睁眼,便看到双眼无神,小脸儿冰白的薄小墨,吓得连自己本身的痛意都忘记,焦急道:

“小墨、小墨你哪里不舒服?你额头不是很烫了啊!怎么办,一定是冻着了,你再忍忍,已经天亮,应该很快就有人发现我们的。”

薄小墨望着她,干涩小唇瓣抿动:

“阿姨,你不要慌,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昨天也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就算我就这样死了,也值得了。”

“小墨你瞎说什么,你怎么会死,不准诅咒自己。”

“阿、阿姨,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薄小墨语气突然变得祈求,期待。

那无力的声音好似在说遗愿。

兰溪溪被这个想法吓到,紧紧握住儿子的手:

“只要我们平安出去,阿姨答应你一百件事情,你要敢说出不去,阿姨一件事都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