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没再看兰溪溪,依旧‘一本正经’想着办法。

时间静静流淌,不知过了多久,他目光微动,总算找到个突破点。

“兰溪溪……”一回头,却愕然发现女人蜷缩在孩子身边,小脸儿一片苍白,额头上还遍布着一粒粒的细汗,就连粉唇,也咬合在一起。

“你痛经?”

薄战夜对女人痛经这件事再熟悉不过。

因为兰娇之前痛经时,他多少守在一旁。

只是……

“不是说这病只有生过孩子才有?”

兰溪溪皱眉,小眉头拧成川字。

一般而言,每个女孩体质不同,有的是婚后不再痛,有的是生完孩子后更痛,她属于后者,的确生过孩子才痛。

是兰娇告诉他的?

她疼的不想说话。

薄战夜发现她似乎比兰娇更严重?

他走过去,将小墨身上的一片暖宝宝贴取下来,递给她:

“贴到小腹处,你现在比小墨更需要。”

随后,又打开热水壶,倒出热水。

兰溪溪想拒绝,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不能在这时候成为拖累,她接过暖宝宝贴进去,无力的声音说:

“热水喝了对我没用,给小墨留着吧。”

薄战夜锁着兰溪溪痛楚的脸,别过脸去,朦胧月色下的身姿高大尊贵,孤寒冷凝。

若他一个人遇险,绝不会有一丝慌乱,但此刻一大一小都出现问题,向来临危不乱的他,心思莫名烦乱。

兰溪溪虚弱的眼光里,倒影出男人寒冷的背姿,他在烦躁?

她想起以前兰娇不舒服时,他抱着她焦急离开,看都未看她一眼,现在也没有多好。

他对兰娇,还挺好。

夜玩的寒气越来越重。

兰溪溪被一阵一阵的痛意侵蚀,即使长长的指甲在手心里掐出青紫痕迹,也掩盖不了小肚子里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