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僵在原地,满是尴尬。

她哪儿有没反驳?是无视好嘛!

生怕薄战夜误会,她望向薄战夜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薄战夜太过深邃幽黑的眼睛凝着她,问:

“误会什么?”

“就……就小墨话里的那个意思。”兰溪溪尴尬挤出声音。

薄战夜依然面不改色,深沉淡漠:“哪个意思?”

兰溪溪:“……”

看着他冷俊的脸,深邃的眸,她忽然无所适从,无比尴尬。

看来,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回答雪人好看的问题,压根没有别的意思。

这样一来,显得她很多想,自作多情。

她道:“没、没什么,我去陪小墨了。”

薄战夜看着她娇小的身姿在视线里越来越小,清淡的脸色一点点下降,彷如笼罩了山顶的薄雾,看不清真实情绪。

接下来的大半天,薄小墨滑雪、坐空中缆车、打雪仗……几乎玩遍景了他能玩的娱乐设施。

兰溪溪作为怕冷且笨的体质,只得跟在一旁看他们玩,担任摄影师、助理一职。

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冷,冻手,冻脚。

晚上七点,薄小墨在山上体验玩高空威亚,玩兴总算过了,终于发现兰溪溪不太对劲,关心问道:

“阿姨,你是不是不舒服?你今天都没怎么玩。”

薄战夜的目光落到兰溪溪身上,她小脸儿冰白,鼻子微微发红,双手握在一起,明显透露出冷意。

“很冷?我衣服脱给你穿。”

他伸手解扣子。

兰溪溪连忙摆手,嘴里呼出一团团热气:“不用不用,我只是有点饿,吃点热东西就暖和了。”

其实,她从生过孩子后,体力、体质,各方面就明显下降,经不得饿,挨不起冻,宛如七老八十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