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不语。

眸色深重。

肖子与想了想,道:

“我觉得吧,九哥你不过是胜负心在作祟,因为她不喜欢你,你才会烦躁,在意。若她像别的女人一样,死缠烂打,保准你分分钟厌弃。

所以,九哥你就把自己脱干净往她床上一躺,媚眼一抛,以你的好身材,大长腿,公狗腰,保证她分分钟沦陷,然后你再一脚把她踹开,那样保准你就不烦躁了。”

开放的话语,似揶揄,有经验。

盛琛掀唇:“我觉得有道理。”

薄战夜无情的眼神射过去:“滚。”

肖子与a

d盛琛:“……”

空气安静。

薄战夜一杯又一杯喝着酒,面色极其深重。

是肖子与说的那样?因为兰溪溪的无视,他才感到烦躁?介意?

嗯,应该是这样。

不然,他还会爱上那个女人不成?

他讽刺的笑了声,接着喝酒。

两个小时后。

八瓶见底,男人彻底醉了。

修长高大的身姿倒在沙发上,西装凌乱,毫无意识。

他是谁?高高在上,严谨残酷,即使睡觉都要保留一丝意识,喝酒从不会喝醉的薄战夜!

现在居然醉了?

“九哥这是……第一次喝醉,还是因为女人!哎!”肖子与感慨。

他是真没想到,九哥最开始还口口声声厌恶兰溪溪,怀疑她居心不良,结果自己却烦躁上了。

但正因为想象和现实形成极端的对比,才会产生情绪吧。

反正,九哥是不会对女人有感情的。

盛琛扫薄战夜一眼,眉眼深邃。

他走过去,将薄战夜昂贵的黑皮鞋褪下,再把掉在地上的大长腿放到沙发上,最后给他盖上自己的风衣外套,问肖子与:

“那女人真不在意九?”

肖子与摇头,摸着下巴揣测: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兰溪溪对九哥在不在意,看样子应该是一丁点也不在意的,不然怎么会和唐时深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