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礼物嘛,礼轻情意重,真心祝福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那个……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灿烂又礼貌一笑,转身离开。

薄战夜看着她坦然的小脸儿和直接的动作,毫无一丁点介意或在意,心里烦躁翻涌:

“对唐时深那么热情,对我就这么冷淡?嗯?”

这是说的什么话?

兰溪溪脚步再一次顿住,转身望着男人冷俊的脸和冷俊的眸:

“他是我男朋友,你是我姐夫,当然不一样啊。”

小声音义正言辞,理所当然,‘男朋友’‘姐夫’几个字,更是形成对比,说的脱口而出。

薄战夜有种胸闷,快喘不过气的感觉,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一把拉过来。

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唇。

“啊!疼!”兰溪溪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薄战夜松开她,那粉唇直接破皮,流血,他视若无睹:

“我上次怎么警告你的?活该!”

兰溪溪:“……”

上次他说‘再叫就不是咬那么简单!’

可他们现在本来就要结婚了,她叫姐夫有什么错!

真是个可恨又可恶的男人!真想咬回去,咬死他!

‘叮咚叮咚叮~~’偏偏这时,身上手机铃声响起。

“溪溪?在哪儿,需不需要我去接你?”是唐时深温柔的声音。

兰溪溪摸摸唇,一阵心虚,随口道:“不用不用,你把床整理下,我马上回来。”

床?

薄战夜想起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病人床,一张陪护床,剑眉一拧:

“你和他睡在一起?”

兰溪溪刚挂断电话,就听到莫名其妙的质问,她唇瓣上火辣辣的痛意,没好气的瞪向他:

“是啊,男女朋友不睡在一起,睡哪儿?再说,关你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