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她拍打着栏杆，“我要见胡沁茵！”

警员走来，表情很不屑：“胡小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只是律师，我们可以向他们申请。”

莫以桐攥紧拳头，“律师，也可以。”

吴幸曲赶到看守所的时候，莫以桐，正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

他清了清嗓子，莫以桐抬起头来，眼睛猩红一片，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乖顺。

她说：“我要怎么样，你们才肯把那二十万还回来？”

吴幸曲很意外，却又不那么意外。

他思考一下说：“莫小姐你是在求胡小姐吗？”

“对！我求你，求她。”莫以桐几步上前，挤在栏杆上，“我求求你们，你们要的不就是折磨我吗？不就是让我服软吗？只要你们肯把二十万还回来，我......任由你们处置！”

吴幸曲闻言嗤笑，“莫小姐看来你还没有分清自己的地位，你现在不就在任由我们处置吗？”

“不一样。”莫以桐抬头，“你们再怎么处置，也只是肉体上的惩罚我，只要我一直倔强，不可服软，你们也不会开心的，对不对？只要你肯把二十万还回来，我答应你们条件，哪怕是......下跪，都可以。”

吴幸曲饶有兴致起来，“你稍等，我跟胡小姐聊一下。”

他到另一侧打电话，莫以桐手用力攥着栏杆，那里的冰冷，像是细线缠绕，从血液绕至心脏。

只要温度再低一点，那里的冰冷就会将她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