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应无奈,“我也偶尔会想,大少爷不该心里这么脆弱,但确实是这样没错。”
“房间录像显示是大少爷砸碎了碗,拿起碎片,然后抵在自己喉咙上。”
之后的,范应毛骨悚然,没说下去,“估计是这次断腿加被架空权势,对他打击太大了。”
“怎么会这样......”莫以桐喃喃自语,若真是如此,那秦诏娣口中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明明秦斯瀚是自我了结,还是说,这件事当中,还藏有其他秘密......
莫以桐深吸了一口气,想到沈兰茵与秦栋殷可能要醒了,她先返回房间。
等到佣人来敲门,她才出去,陪着大家吃了早饭。
沈兰茵亲切的帮秦栋殷拿外套系领带,在门口送上离别吻,秦诏娣一如既往,早饭没出现。
等秦栋殷走后,沈兰茵才埋怨起佣人:“怎么不将诏娣叫起来,她不懂事,难道你们也不懂事?怎么能纵容她耍性子?还好小殷心善不计较,否则,你们都别想干了。”
佣人为难地说:“敲了小姐的门,她不肯开......”
“你们没有钥匙吗?快去,今天把她拖也要拖出来,我倒要好好教她规矩二字!”
佣人不敢不答应,连忙去拿钥匙了,莫以桐一想那强硬的手段,胸口就激出凉意。
“等一下。”她放下碗筷,“沈小姐,诏儿是要教育没错,但太强硬的手段会损害她的面子,从而内向,更见不得人了。”
沈兰茵有些烦躁。
莫以桐说:“我去劝她,我会让她乖乖出来吃饭。”
沈兰茵怀疑地看向莫以桐,“莫小姐,诏儿很难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