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茵满脸不快,蹲在女孩面前,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臂,严肃询问:“诏娣,妈妈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称呼?”
秦诏娣疼得眼眶发红,死死抿住双唇,一双噙着水雾的双眼看着沈兰茵。
秦栋殷看不下去,“兰茵,她只是个孩子,我并不在乎称呼是什么,她是大哥的孩子,以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
“可是......”沈兰茵气女儿的不争气,“我马上就要嫁给你了,她按理说也该称呼你一声爸爸,她太不懂事了。”
“没什么按理说,你别逼得她太紧了。”
秦诏娣站在原地听着,不知是哪句话刺痛了她,她红着眼气愤得吼道:“别装模作样了!你要是真在乎我爸,当初就不会害死他!”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响彻客厅,沈兰茵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偏过头的秦诏娣,气得双眼通红,“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秦诏娣!你太让我失望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你跟着爷爷奶奶,别再回来!我也不会要你了!”
秦诏娣眼泪如珍珠掉落,攥着小拳头冲上楼。
秦栋殷眉头皱紧,几步跟上去,小家伙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他敲了敲门,“诏儿,下来吃饭,家里来客人了,我给你介绍认识。”
房间里没有动静,沈兰茵恨铁不成钢的说:“小殷,你别管她了,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但凡聪明的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回不来了,而且那种喝醉酒就打骂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她要这么惦记着?”
秦栋殷黑眸掠过一丝不满,顺下一口气,还是温声与她解释,“她毕竟是孩子,大哥走了你又要嫁给我,她自然会害怕,觉得自己要被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