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叫你很多遍都没反应。”
莫以桐被薄钦呈从身后搂住。
男人刚洗完澡,滚烫的胸膛沾着未擦干的水珠,贴在莫以桐背后,让布料都开始产生热意。
莫以桐不太自在,僵了僵身体回答:“你这几天,有跟胡沁茵碰面吗?”
薄钦呈捉着她的手,下颚抵着她颈肩的位置,均匀呼吸。
“没有。”
他回答的利落,“为了避嫌,这些天我都是在书房吃,只有晚上才下去,那时她早就走了。怎么了?”
莫以桐仰头说:“我觉得奇怪,她怎么像是真的在给我治病?”
薄钦呈闷笑,“她是你主治医师,不给你治病,那还留她干什么?”
“不是。”莫以桐转过脸,“她以前,总会借着我病情的机会,跟你单独相处,她给我治病,一半的目的,都是为了你。这几天却像是改了性,我问张阿姨,张阿姨也说胡沁茵从不问关于你的事。”
薄钦呈将她带到床上,让女人坐在自己腿上保持舒适,双手绕过她的身体,抓着她纤长的指尖。
“那说明她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这不是很好?”
莫以桐皱眉,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头靠在薄钦呈肩头,“胡沁茵既然喜欢你,会那么容易就放弃吗?”
薄钦呈顺着她的背,不以为意,“你不了解胡沁茵那种人。与其说她喜欢我,不如说,她看中了我的地位,看中了我即将带给胡氏药业的前景,但那种事后,她清楚明白我和她之间绝不可能,那自然而然的,就会收心。
毕竟,我能带给她的,别人一样可以。”
“是吗?”莫以桐喃喃,她不太清楚上流社会的规则。
感情对于他们而言,真可以当成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