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钦呈眼睛不眨,“我要是受得了呢?”
莫以桐指了指,“你喝一口,能说不苦,我就都喝了。对了,要一大口。”
薄钦呈没让莫以桐占便宜,“张阿姨,锅里有剩余的药汁吗?”
张阿姨面色犹豫:“有是有,但是剩余的都是混合着药渣,比这碗药还苦好几倍呢!先生你就别喝了。”
“没关系,倒来吧。”
莫以桐太阳穴凸了一下,想说算了,张阿姨已经把药汁端来了。
她咳嗽一声,“提前声明,你要是苦到进医院,我可没办法将你送去。”
光是那碗药汁她都难以下咽,都难想比这苦上几倍是什么滋味。
可转眼间,就看到薄钦呈手一抬,利落的将药汁喝得一干二净。
张阿姨见薄钦呈眉头都不皱一下,也不自觉愣住了。
莫以桐缓过劲来,“薄钦呈,你不会联合张阿姨骗我吧?你或许喝得根本不是——”
下一瞬,她下颚被指尖抬起,男人的唇落下,撬开她的唇齿,而只是这一个动作,难以忍受的苦意瞬间从嘴里晕开。
莫以桐连忙推开他要水,面红耳赤不知是苦的,还是被薄钦呈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
薄钦呈递给她水,说:“以桐,愿赌服输。”
“是啊是啊。”张阿姨回过神来,也笑着点头,“愿赌服输啊少夫人,你可是说了,只要先生喝下去不说一点苦,你就把这碗药喝的一干二净,我做人证,你这下可不能抵赖!”
莫以桐心情复杂,那么苦,薄钦呈怎么就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但是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她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强行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