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吃痛闷哼出声,当看到来人是夏安心时,眼神微变。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之间便归于正常。
白医生垂眸,急声请罪道,“是我该死,没注意夫人过来,还差点撞到您伤到小小姐,请夫人恕罪。”
“没事,是我自己没注意看路,不关你的事。”
夏安心抚了下心口,抬头看向白医生,倏然瞳孔微凝。
她问道,“白医生,你的脸色有些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松岩脸色有些慌乱,就连身形都微微颤抖了下,但他掩饰得很好,夏安心并没有发现出来。
“没事,可能最近太过疲劳,身体有点吃不消。”
“那是应该要好好休息。”夏安心关心了下。
可,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松岩的脸色很苍白,看不出半点血色,到不像是病了,而是...受了伤!
意识到夏安心盯着自己看,白松岩狠狠蹙眉,赶紧找借口离开,“谢谢夫人关心,我还得去老宅跑一趟,就不多留了。”
“等等,老爷子现在什么情况?”夏安心喊住了他。
刚转身的白松岩脚步顿住,瞳孔深凝,就连拳头都不受控制的捏紧一起。
他回头,朝夏安心恭敬道,“老爷子的病情一直很稳定,夫人不用太担心。”
夏安心还想问些什么,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捞起来一看,是舒雅打来的。
她捏了捏眉心,朝白松岩说道,“我接个电话,你去忙吧。”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医疗室。
白松岩站在原地甚久,直到夏安心真正离开后,这才重新回到办公室,将门反锁。
他进了隔壁休息室,忍着满身的痛脱掉身上的白大褂,露出后背上的伤口。
刚才和夏安心这一撞,伤口裂开,鲜血染红了白色纱布。
他拆开纱布,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药在重新包扎,穿戴整齐后,将染着血的棉花和纱布装进袋子里,临走时一并带走。
....
夏安心回到了主楼大厅,坐在沙发上接电话。
“你说什么,那老妖婆还没走?”
“是啊,昨晚我一回家她就坐在沙发上,假惺惺的要和我求和,那态度要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连我自己都相信她真的改邪归正了,可安心你知道么,就在刚刚,她趁着傅南晟出去,立马就暴露真面目了。”
舒雅此时就在房里躺着给夏安心打电话,控诉高玉玲的罪行。
“她收买了保姆,让保姆不要给我做饭吃,这分明就是想饿死我,我真的不明白了,我到底和她有什么血海深仇,她就这么恶毒想要害我。”
听言,夏安心犹豫了下,说道,“雅雅,傅南晟没跟你说么?”
“说什么?”
“就是,,,你父亲舒生和高玉玲年轻时有段感情纠葛,听说闹得挺不愉快的,高玉玲便因此恨上了你父亲,或许就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这才不待见你。”
夏安心想来想去,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