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她不能接受,所以第一晚只弄了一个铃铛当开胃小菜。
“池鸢,穿上。”
一个端坐神台的男人跟你说这话,冲击力可想而知。
池鸢哆嗦着指尖,把衣服换上。
但是猫耳发箍不在床上,在霍寒辞的手里。
他修长的指尖把玩着,因为只穿了一件衬衣,露出白皙的,崩得直直的腕骨。
到她已经换上,他微微挑眉,这一眼也颇有气势,让池鸢又闹了一个红脸。
霍寒辞弯身,慢条斯理的将发箍戴到了她的脑袋上,最后的猫耳也就完成了。
池鸢第一次玩这个,扭扭捏捏的,稍稍动一下,脖子里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好么?”
回答的是突然袭过来的吻。
清淡的气息散尽,尘封的欲气像是猛地被揉乱。
整整两天,池鸢没下过楼。
一开始求,后面哭,再到最后嗓子都说不出来话。
现在听到铃铛的声音都忍不住绷直了背。
kg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意识到某人已经走了,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揽过旁边睡得沉沉的池鸢就要开动。
“池鸢,你先别睡。”
“你醒醒。”
“我这里还有其他的衣服,池鸢。”
话音刚落,自己就被踹下了床。
池鸢听到这个语气,就知道霍寒辞走了。
kg坐在地上,顿时委屈得不行,如果是霍寒辞,她根本就舍不得踹。
可恶,霍寒辞到底哪里好了?
池鸢被折腾了两天,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肤,又想起这些衣服都是kg悄悄准备的,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