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脏依旧在揪,就像一片荆棘地,密密麻麻地剜着他的心。
剪完指甲,他将剪下的指甲用纸巾包着,丢进垃圾桶。
他的眼里熠熠深沉,眉梢寒凉的气息仿佛能凝聚成白霜。
“简洲,告诉媒体,靳明月和靳舟墨都不是靳家的孩子,让靳家乱吧。”
一句短短的话,足以毁灭靳家。
简洲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四肢冰凉。
许久才震撼抬眼,可这话既然是霍寒辞说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为何?
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敢询问,因为霍寒辞只是着池鸢,继续抓过她的手,用手帕擦拭着她的指尖。
池鸢的手已经足够干净了,但在霍寒辞的眼里,却依旧是脏的,好像还在被那样的血液沾染。
他想擦掉那股血腥味儿,却又擦不掉自己内心的恐惧。
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
眉眼除了冷意,还碾压下来浓烈的阴鸷,已经不想再着她无声无息的躺在血泊当中了。
如果要万劫不复,那他陪着一起好了。
简洲走出医院的时候,还觉得脑袋里“嗡嗡嗡”的响,但他不敢违抗霍寒辞的命令,打电话联系了媒体。
让媒体半个小时后放出消息,而且要全网播放。
京城,马上就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