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安分，那她这次就要连同帮他的人，一起踩进泥泞里。

告别了靳明月之后，王妍只觉得脚步分外的轻松。

越是到网上的人骂池鸢，她就越是心情舒畅。

之前池鸢那么刚，还以为对方真的会有什么后招，结果也就只是嘴硬而已。

到目前都还安安静静的，来是想等风波过去啊。

王妍偏偏不让对方如意，池鸢越是装死，她就越是要让网去刺激对方。

所以池鸢的微博下面很快就多了几千条评论。

“之前不是很刚么？怎么现在开始当缩头乌龟了？”

“什么高考状元啊，当年该不会是作弊得来的吧。”

“同为女人却欺负一个抑郁症的女人，真是为你感到羞耻，我大家要不赶紧打电话去京大好了，让京大取消她的毕业证，有这样的校，大概京大那边也会觉得耻辱吧？”

京大作为全国排名第一的学府，不应该被池鸢这样的人玷污了招牌。

网们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一方面疯狂辱骂池鸢，一方面在京大的官方下面去评论，让他们公开池鸢在校的成绩，并且公开她的论文答辩。

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池鸢这里却很安静。

跟唐楼开了一个会议，她将接下来的章程做成了一张表，发给了对方。

唐楼着上面细细列出的每一个细节，忍不住夸道：“当初和你合作，还真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池鸢此刻一点儿精力都没有了，仔细分析了一波book那边进入市场的模式，给出了一些可以反击的点。

唐楼那群人全都是技术骨干，大家都愿意相信池鸢的话，所以一拿到这张表，会议中的人便劝池鸢好好休息。

谁都得出来，池鸢似乎很累，没有以往那么健谈，只有在发言人踩错关键点的时候，她才会提点两句。

这场会议没了以前的轻松氛围。

结束后，唐楼单独跟池鸢聊了几句，总算关心了她的私生活。

“你是不是失恋了？”

毕竟自己也是预备试炼人员中的一位，池鸢现在的状态，和他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