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带如是去我那里住。”
华容耸肩,“随便,正好我也不是很想见她,你们的婚礼我会安排,现在带着人走吧。”
柳如是不敢去任何人,只紧紧的抓着聂衍。
聂衍拉着她出门,将她的安全带系上。
柳如是开始哭,嘴角都被咬得是血。
“聂衍,你要了我吧,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今晚去你那里,我们做,好不好?”
聂衍的脸色很阴沉,低头着她的脸,安抚的亲了亲,然后去了驾驶位。
其实他内心不想带柳如是去他现在住的地方。
但他不清楚自己为何抗拒,所以烦躁。
这些年,聂衍的手段也是很强的,不然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能跟霍寒辞打成一片。
当年他是第一个想跟霍寒辞叫板的人,在商场上的争斗,不比那些混迹多年的老头子逊色。
而且聂衍这些年从来都没有花边绯闻,一心一意的对待柳如是,这在圈子内,已经被传为佳话了。
聂衍沉默的开车,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接到了姜野打来的电话。
姜野的语气都是调侃。
“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和柳如是被池鸢打了?假的吧?”
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愿意相信这个消息。
再加上柳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刚回来的姜野确实有些好奇了,所以忍不住打了这个电话。
聂衍是谁啊,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谁敢在这样的太岁头上动土,就算池鸢真有霍寒辞罩着,也不至于嚣张到这个地步。
聂衍的双眸眯了眯,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此刻打开了车窗,指间烦躁的夹着烟,因为身高的优势,整个人都很有气场。
他这张脸是偏西方的长相,若是第一次见他,会以为他是混血,鼻高眼深。
“她找死。”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想到那一巴掌心里便窝火的厉害,总得找个机会弄死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