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要到聂茵,她的心里就会升起负罪感,这场只有愧疚的感情,这样沉重的感情,到底能维系多久。
昨晚他坐在池鸢的床边,想了很多种她醒来后会说的话。
比如分手。
而在她睁眼的一瞬间,他确实从她的眼底到了动摇。
也许某一刻,她是真的对这段关系觉得厌倦了。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他也没做错什么不是么。
霍寒辞闭上眼睛,睫毛轻颤。
池鸢去了关押冉眠眠的地方,跟冉眠眠同处一个房间的是当初的那个制服男人,到她来,缓缓起身,点头示意。
池鸢走进去之后,冉眠眠的瞳孔就狠狠缩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
可她明明已经做得如此隐晦,而且靳明月还承诺过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被池鸢抓到马脚,说池鸢肯定会以为是其他人做的。
但为何事情才刚刚结束,池鸢竟然就让人将她抓过来了呢?
冉眠眠在没有遇到池鸢以前,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人,虽然内心卑劣,却将这份卑劣藏得很好。
她并未经历过多少事情,而与霍明朝厮混以后,又滋生出了贪婪。
所以被抓来这里,她其实很恐慌,此刻都不敢去池鸢的眼睛。
她太恨池鸢了,池鸢对她的嘲讽,池鸢在男人堆里的左右逢源,都让她难堪且羡慕。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池鸢该多好,总裁肯定会喜欢她,霍明朝也会对她不释手。
可偏偏是这个贱女人一下抢走了两个男人的目光。
她的牙齿咬紧,认定池鸢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所以冷笑。
“池鸢,你居然敢抓我,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
池鸢没搭理她,而是向一旁的制服男人。
“拔掉她的一颗牙齿,这种事情你们很擅长吧?”
这些人应该深知折磨人的手段。
池鸢有种预感,这个制服男人和昨晚的那三个男人都是同一种职业。
而且是霍寒辞本人培养的。
霍寒辞本人有秘密,但她并未打算去深究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