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有些惊讶,她从未听说霍寒辞小时候的事情。
虽然知道他被推出来当继承人一定很辛苦,但没想到当继承人之前,他也不轻松。
霍菱留的是齐肩的短发,皮肤白得晃眼,但大概因为总是不开心,眉宇间缠着一股忧郁。
“母亲对他很严格,从他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把他视作继承人,若是他当不上,以我母亲当时的疯癫程度,大概会直接掐死他吧,所以当得知他因为不会笑而引起父亲的不满时,母亲是最崩溃的,他吃过几百种药,到现在这般雷厉风行的程度,中间历经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霍菱转头着池鸢,语气很冷静。
“我不希望你把他逼成另一个人。”
池鸢皱眉,为何要这么说,她从未想过要逼霍寒辞,一直想的都是如何去对他好,弥补他损失的一切。
“你寒辞么?”
池鸢的所有思绪,被这句话瞬间击碎。
?
她敢承认自己很喜欢霍寒辞,但是什么?
她从小到大接触到的所有人里,从来都没有人教会她这个字。
霍菱到她脸上的迷茫,嘴角扯了扯,“可能你现在不懂,但等你到了分别的时候,就懂了,就是这样,不知其深,除非到了两人别离的时候。”
但那个时候再明白,也就晚了。
而且池鸢从小到大,也并未被人深过,所以让她去体会,她根本无从下手。
她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是聂茵对聂衍那样的飞蛾扑火,是霍菱对江坛良的玉石俱焚。
但她对霍寒辞,她却想不出一个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