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董事喜欢靳明月,所以这是为了给靳明月出一口恶气,故意来恶心我?”
因为确定了霍寒辞的心意,她也就变成了以前的池鸢。
在他的面前无需卑微,两人已经注定了没可能。
她刻意扯掉了这层遮羞布,将一切都袒露了出来。
眼角余光不忘了观察霍寒辞的反应,果然,霍寒辞在听到这句话后,眉心拧紧。
“我跟明月从小便认识,跟她的哥哥更是多年好,她不至于会用这样的手段。”
池鸢轻笑了一下,扭头着窗外。
也是,让你失望的人,怎么可能只让你失望一次。
人家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她算什么?
连过客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人家霍总指尖的一缕清风,挥挥手就没了。
接下来池鸢不再说话了,一直到汽车在御景岛停下。
霍寒辞原本想下车去为她打开车门。
池鸢却自己拄着拐杖下车了,与他擦肩而过,走了几米远才吐出一句。
“谢谢霍总。”
霍寒辞的嘴里宛如吃了个柠檬,又酸又涩。
他本想跟上去,却听到池鸢继续,“就不送您了。”
这是在赶人。
着她的背影,霍寒辞又有些气闷。
他发誓,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
只有池鸢。
霍寒辞这辈子从未思考过什么喜欢,情。
因为当和一个人相处觉得快乐时,那只是因为当下分泌的多巴胺很多,而随着时间的增长,多巴胺会变少,而在这个过程中,一旦有另一个人的出现,多巴胺就会再被刺激一次,增加的更多。
所以京城的很多男人女人,一直都在寻找的伴侣,停不下来。
霍寒辞十岁那年就明白了一件事,人们无法抗拒多巴胺回路的索求,尤其是对于像性这样在进化上十分重要的东西。
所以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情。
回壹号院吧,反正池鸢起来也不是很在乎他。
心里这么想着,腿上却朝着小区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