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又平复了下来。
只要她收回那句话,他就能当一切没发生过。
池鸢来得很快,就在走廊便到了聂茵。
聂茵蜷缩在墙角,眼眶很红,到她,有些懊恼,“鸢鸢。”
她喊了一声,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可腿上却发麻了,差点儿踉跄着往前摔去。
池鸢连忙把人扶着,忍不住皱眉,“怎么回事?”
聂茵只觉得丢脸,总不能让她实话实说。
池鸢到她黯淡的脸色,只觉得非常生气,“聂茵,你劝我的那股劲儿呢?”
聂茵的脸色白了,许久才自嘲的抖出一句,“如果霍寒辞让你去陪其他男人,你会去么?”
池鸢的瞳孔狠狠一缩,又惊又怒,“聂衍让你去陪谁?”
聂茵苦笑着摇头,“长得倒是挺好的,姓萧。”
池鸢的脑海里瞬间冒出萧绝的脸,难不成他在京城?
她抿唇,到聂茵熟练的点燃一根烟,塞进嘴里,忍不住劝道:“你和聂衍要不还是算了吧。”
“算不了,鸢鸢,等你到了我这个地步就明白了,有些人跟你遇见,就是为了给你上一课的。”
池鸢确实理解不了,到她脸色难,也就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我先送你回去。”
聂茵确实不想再回包厢了,垂下眼睛,“嗯。”
池鸢将人挽着,快出龙日兰日落的门口时,却到聂茵的脚步停下了。
龙舌兰日落的门口,一辆豪车缓缓停下,车牌是一串相同的数字,池鸢并不认识。
直到到上面下来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她着似乎身体不大好,弱柳扶风似的,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和聂茵就是两个极端。
柳如是穿着一身素净的衣服,脸上只化了浅浅的妆容。
路过池鸢时,她的脚步停下了,然后皱眉,“池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