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川若是铁了心要弄死她，她无力招架。

她没回复，霍川以为目的达到，也就趁势追击，“让寒辞答应这次项目，你有能力办到的吧？”

毕竟霍寒辞欣赏她。

池鸢的眼里划过锐利，缓缓抬头，“我尽量。”

霍川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抬脚便离开了会议室。

池鸢等门关上了，才将手中的放下。

让霍寒辞答应投资阿尔法？

霍川还是太小霍寒辞了，虽然今天霍川拿出的数据很漂亮，但是那些数据根本经不起深究。

阿尔法明面上确实处于盈利状态，可自由现金流太少了。

霍寒辞能精准把控每一次的收购与投资，就是研究透了自由现金流与价值观。

一个公司股票背后本质的价值，就是它能产生的自由现金流。

企业长期自由现金流的状况，才决定了它值不值得投资。

很显然，阿尔法在这方面并不过关。

池鸢回到楼下，找到了霍寒辞的邮箱，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发了一个句号过去。

直到下班，那边才回复一个问号。

抑郁了一整天的心情顿时明朗，池鸢着这个问号，忍不住笑了笑。

【小叔出差几天？】

霍寒辞没回。

池鸢在公司等到晚上九点，一边加班一边等他的回复。

最后关电脑时，她将整理好的有关阿尔法公司的资料发了过去。

等回到公寓再开电脑时，霍寒辞回了。

这次是两个问号。

若是换成别人，肯定会觉得他很敷衍。

可池鸢却从这两个问号里，咂摸出了那么一点儿旖旎。

他这么严肃的人，大概从没和别人如此发过邮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