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陆正渊的认知是在两年内形成,而温旭却想让他们在几刻钟内改变。
这怎么可能?
“临贤王所言丝毫不差,陆正渊夺权就是为了迎元武帝入城。”
倒是也有人附和温旭,只是较少而已,其声最高的是赵阳,他本为南朝吏部尚,被陆正渊在四王议事上罢黜,而今只是个小小记官。
王莆嗤之以鼻。
他冷笑道:“临贤王言及陆正渊正是因心向北朝才如此尽力为南朝,若依此言,我等皆是心向北朝,你临贤王又何尝不是?”
“是啊!”
“王大人所言极是。”
立即又引起一片附和。
温旭面色难,这帮人真的是受陆正渊蒙骗太深。
他又直接道:“眼下就有实证!”
“两军出发之前,陆正渊应承支援军需粮草、军饷军费,可陆正渊却以各种理由推脱,如此难道不是延误战机?”
“临贤王,你就算不理政务也不至于如此无用吧?”
一直沉默的陆正渊开口道:“就在今天下午,已有运船装满粮草军需发出,你竟然不知?”
温旭微微一怔,向左右,见得众人神色冷淡。
“果真如此?”
“随便问一个在场之人都知道。”
温旭略显尴尬,想来是他只顾着联络各方收拾陆正渊而不知情。
这也意味着他已经失去权利,如此大事都不需要经过他。
“哼!”
“怕是给了北朝军队吧!”
他又说中了,只是没有人会听他的解释。
陆正渊平静道:“南朝军和镇南军所需粮草并不是一了小数目,岂能轻易筹集?”
“这不是你的事,你当然说的轻易,若不是本王,怕是军队连出动都难,怕是南朝早已崩溃,你连脑袋都保不住,还哪有机会在此大放厥词!”
此言一出,温旭面色接连变幻,本以为能得他人相信,却不想是这种局面,好似他成了污蔑陆正渊的恶人。
温旭恼羞成怒,既然口说无用,那便动真章,他有皇城司暗手,更有城防守备军支持,有何惧之。
“陆正渊,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好言相劝,你却恶语相加,我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处境有多危险,实话告诉你,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温旭大声道:“李思思,该到你表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