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寒开得很慢,他们四个就随便扯扯,当然,主讲人是陆泽琛。
先是讨论宫世恒和肖笙的故事,又扯到小时候的事。
宋襄对严厉寒的童年很感兴,从陆泽琛那儿挖细节。
“他那么无聊,能有什么故事?”
严厉寒睨了他一眼,“你不无聊,在汪家的小课堂读那会儿,偷亲小姑娘被人家咬伤耳朵。”
陆泽琛一秒炸毛,“你这是诽谤!”
顾涟:“……”
宋襄立马探头,“几岁啊?”
严厉寒:“岁。”
宋襄啧啧两声,“小小年纪,有前途哦。”
陆泽琛清了下嗓子,转头顾涟,“我当时只是觉得她的脸像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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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涟单手握拳,在他额头上捣了一下。
陆泽琛不爽,试图反击,给宋襄爆料,“哎,我告诉你啊,严厉寒小时候说过长大了要娶薄司衍!”
严厉寒一个眼神打过去,在镜子里跟宋襄对视,“别听他胡诹,我没说过,怎么可能呢!”
陆泽琛拍手,转头宋襄,“听到没有,否认三连!”
宋襄:“……”
顾涟伸手去捏他的脖子,“你自己都一堆案底,还好意思爆别人的料。”
陆泽琛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死不要脸地说着骚话。
宋襄听着都脸热,起哄:“严厉寒,快开窗,受不了了。”
年年被他们的热闹搞得没了睡意,也喊了一嗓子。
严厉寒:“他闺女都受不了了,开窗估计没多大用。”
宋襄捂脸笑,问顾涟:“涟姐,他这是间歇性发作,还是持续性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