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有点急,“怎么还没商量好呢?”
“我的意思是,婚礼的形势没商量好。”宫世恒说。
老太太松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还大喘气呢?”
话题又开始围绕着“定日子”转。
饭吃了许久,桌上的菜却都是肖笙消耗的。
宫父出小年轻有点坐不住,转着手里的佛珠,说:“屋子里闷,你们出去转转吧,后面老巷子里不少小吃铺子。”
他叮嘱宫世恒,“买几份糯米藕,你妈吃,几个老人应该也吃。”
“好。”
得到特赦,肖笙立马轻松了,把几个老人连着叫了一遍,算是打过招呼,赶紧拉着宫世恒出门。
身后,肖奶奶扶额,“我们家这个皮猴子,到哪儿都坐不住。”
“皮点好,宫小子从小就稳重,老气横秋的,一点也不讨喜。”
“你奶奶说你不讨喜。”肖笙在宫世恒耳边说。
宫世恒牵着她出去,说:“不对吧,有人说过的,我叫她‘笙笙’的时候,很讨喜。”
肖笙嘁了一声。
俩人下了楼,老板很热情地上来打招呼,给他们指了去后面巷子的路。
晚风徐徐,巷子里都是烟火气,食物香气浓郁。
肖笙深吸一口气,“是肉的味道。”
宫世恒笑,牵着她往里走,一路扫荡。
肖笙要了个大肘子,排队到了手,直接拉着他巷子僻静处的石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