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琛听宫世恒说那句谢谢的同时，眉头不留痕迹地轻挑一下。

他倒不是怀疑宫世恒完全恢复了，凭借多年了解，他也知道，这种口吻确实是二十岁的宫世恒才会有的。

只不过，他有点怀疑，宫世恒是不是早些年就认识肖笙。

“想什么？”飞机上，顾涟凑过来问他。

陆泽琛往后了一眼，“没什么，就是感慨，原来别人谈恋是这种感觉。”

顾涟勾唇，往他肩上靠了靠。

“到了叫我。”

“好。”

他们后面，宫世恒了一眼肖笙。

“笙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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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的话可以睡一会儿。”

肖笙感觉空调温度太低，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垂眸低低应了一声。

她才不困呢，她都打了一天腹稿了，三分钟前刚刚推翻第十三稿。

啧。

搞告白这东西真棘手。

她想，要不先等方净一吧，他怎么告的，她吸取下经验。

正想着，身上盖了条薄毯，瞬间暖和了。

“睡吧。”宫世恒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肖笙感觉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忍不住在心里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