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陌张了张嘴，一时间无言，只能扶额。

“算了算了，斗不过你们。”他笑着起身，眼里却闪过一点意味不明的黯淡，双手枕在脑后往外走，“我还是去找失恋的人玩比较合适。”

门一开一合，休息室里又只剩下顾涟和陆泽琛。

陆泽琛侧过脸盯着顾涟，想听听她接下来还有什么话。

顾涟却淡定，将茶叶蛋丢进嘴里，又去拿糖饼，顺便转头问他，“要分你一半吗？”

“我不饿，你吃。”他说。

顾涟耸耸肩，“行。”

她自顾自吃着，发现他还盯着自己，便动作自然地将咬了一口的糖饼递到了他嘴边，“咬一口。”

陆泽琛张嘴，咬了一大口。

甜，发腻的那种，但是好吃。

顾涟啧了一声，“说不饿，一口下去结束了我半个饼。”

她说着，又继续吃。

“你不是疼我么，吃你半个饼都心疼？”陆泽琛笑道。

顾涟笑而不语，往门口方向略了一眼，“说个卦我听听，剩下一口饼也给你。”

她把剩下一小块饼递了过去，陆泽琛低头咬住。

“苏九陌的？”

“嗯。”

“他作死，惹了余老外孙女，人家把他甩了。”

顾涟似乎想起来，严厉寒向宋襄求婚那次，苏九陌身边有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着顶多刚成年，应该就是陆泽琛说的人了。

“这么匆匆地赶过来，我以为你要揍他呢。”她说。

陆泽琛实话实说，“路上已经在脑子里揍过了。”

“现实怎么又忍住了？”

陆泽琛：“你好不容易追我一次，我怕表现不好，你到时候再后悔追我，那不是亏大发了？”